古老的博物馆迎来新技术:沉浸感/参与感/个性化带来新思路

当我站在纽约一家博物馆的入场界限之外时,我听到一个惊人的抱怨:“这就像是去看牙医一样,”一个人说道。“和去博物馆相比,我更愿意去看牙医。”

“如果你想的话,我们可以去任何其他地方,”他的同伴说道。

“不了,就这样吧。”他打断了同伴的话。“我坚信人们对博物馆并不感兴趣,他们去博物馆只是因为这是一种‘必须’。”

并不是只有这一个人持有这种疑问。最近的来自美国全国艺术基金会的报告指出,在过去的20年间,参观博物馆的美国成年人降低了8个百分点,并且年龄在20岁和30岁左右的千禧一代去博物馆的频率也急剧下降。作为对这些的回应,美国全国艺术基金会的研究和分析总监Sunil Iyengar在2015年曾说道:“并没有明确的原因来解释这种现象,”但他还提到“闲暇时的活动有很多有竞争力的替代方案。”

博物馆必须找到新的方法来吸引和刺激参观者。不断增长的数字娱乐选择正在争夺着我们的注意力,而这可能是博物馆面临的部分问题。但对于很多机构来说,数字技术也提供了一种有潜力的解决方案。肩负着保留我们的历史的重要使命,博物馆的现在就指引着我们的未来。

今天的博物馆

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的首席数字官Catherine Devine将现在的任务视为“让博物馆对各种不同的观众而言都能保持其重要性,”并且她已经用过去五年的时间来“真正把博物馆带入21世纪。”这就意味着要重新思考观众体验博物馆的方式,以更好地适应他们日常生活的方式。这些任务是很多变的,比如安排食物或者选择参观日期,而这些通过简单的一次点击或滑动就可以完成。

“很多人的期待都已经在日常生活中被框架化了,当他们来到博物馆时,他们也希望这种体验能够持续,”Devine说道。

朝着该方向的重要一步,便是该博物馆的智能手机APP《Explorer》的发布和重新设计。该APP最初开发于2010年,该博物馆在去年11月正式重新发布了这款APP,为其加入了重新设计的内容,比如幕后故事和虚拟的游戏等等。当我在海洋生物展厅–这家博物馆中非常著名的94英尺长的蓝鲸模型就放在这里–打开《Explorer》应用时,这款APP立即提醒我,一只蓝鲸的体重约等于五列地铁列车,并且我还听到了在水下录制的蓝鲸的“歌声”。

该APP使用了遍布于博物馆中的800个无线电信标组成的网络来定位观众的位置,并且向观众展示周边即时环境的有关内容,同时提供有关的服务信息,比如方向。根据该博物馆的高级公关Scott Rohan的说法,《Explorer》从2010年7月发布至今已经被下载了超过100万次。

作为已经在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工作了几乎20年的老员工,该博物馆的科学公告部门负责人Vivian Trakinski亲自见证了观众体验所经历的革命。最初他被雇佣来制作科学记录短片,而现在,他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以各种不同的数字格式来呈现的数据可视化上。

“当我在1999年来到这里时,我们还专注于视频,”她说道。虽然现在他还在制作视频,但据她说“现在,我们正在专注于更具沉浸感和互动性的平台。人们希望能够掌控自己的内容,想要进入到内容的创作中。”

Trakinski的团队正在开发几款增强现实原型产品,可以让观众更加积极地接触到博物馆中的展品和资料。其中有一款沉浸式AR应用,看起来就像是在火星上打高尔夫球那样,使用了来自火星勘测轨道飞行器上的相机的数据。她的团队还使用CT扫描了一只灰鲭鲨,并且开发了一款AR体验,用户能够使用搭载谷歌Tango技术的平板或立体AR眼镜,在博物馆中陈列的真实的鲨鱼模型上,看到叠加的灰鲭鲨骨骼结构扫描图,并且让这只鲨鱼咬或者游动。

“当我们在讲述时,这并不是一种被动的体验,”Trakinski说道。“观众们通过与这个真实的科学模型做交互,其实是在创造学习过程。”

在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测试其AR应用原型时,在几英里外的上城区,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和加拿大电影中心的媒体实验室、Seneca创意艺术和动画学院以及安大略美术馆合作,展示了他们使用VR技术的实验项目。在今年春天,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开启了名为“Small Wonders: The VR Experience ”的展示项目。该项目邀请参观者们戴上VR头显,以精细的视觉效果探索16世纪的哥特式祈祷珠串。安大略美术馆的管理员Lisa Ellis最先对小珠子上的祈祷文进行了微型CT扫描。她回忆道,当时她的团队在看到珠串上错综复杂的设计时感到极为震惊,并且很想和更多的观众们一起分享。这款使用HTC Vive头显的沉浸式体验是“完美的呈现方式”。

沉浸感和互动性同样也是Cooper Hewitt Smithsonian设计博物馆的观众体验中的关键因素。这家博物馆在经过三年的整修之后,于2014年年底重新开启。其中的技术升级包括电子笔的使用,可以让观众在数字显示屏上作画,并且可以下载和保存整个博物馆的物品到与电子笔连接的个人网络账户上。

Cooper Hewitt Smithsonian设计博物馆的总监Caroline Baumann回忆道,当博物馆首次提出使用电子笔的概念时,遇到了很多怀疑的论调。一些批评家提出,没有观众会在长时间内放下他们的智能手机,而去使用电子笔。而现在,她骄傲地发现,97%的观众从进入画廊开始就拿起了电子笔,并且有超过2100万个文件已经下载到了观众的账户。Baumann希望这款工具能够让所有人都接触到,并且“是获得教育和课堂的上的特权的捷径,”并且她相信使用数字技术重新设计的博物馆能够同时吸引博物馆中的行家和首次参观的观众。“我们看见了很多从未来到过博物馆的人们,”她说道。

高科技的成功

对很多机构来说,这场数字革命需要完全重新思考博物馆的样式,并且需要全新的数字思维模型贯穿整个过程。

“我觉得数字技术并不是单独呈现的东西,”Devine说道。“它必须融入到真实的体验中,它必须增强真实的体验,并且为其增加一层在真实空间中无法获得的体验。”

Cooper Hewitt Smithsonian设计博物馆的数字和新媒体代理主任Pamela Horn关注着在博物馆进行数字化改造之后所产生的普遍的变化。“在我们重新开启之后的这三年里,一直在发生一些非常有趣的事。并且我们还看到了内部文化的改变,每个人都在适应这种工作方式,”她说道。“数字手段并不是高高在上,它已经渗透到了所有的部门。”

并且到目前为止,博物馆的管理者们对这些结果非常满意。

虽然Devine并不相信《Explorer》这款APP本身是吸引更多观众的主要原因,她表示该博物馆对这款APP的效力的研究表明,使用过这款APP的观众“发现整个博物馆的体验都更加发人深省了,”当然这是相对于那些没有使用这款PP的观众来说,较为普遍的结论。

Ellis同样也提到,内部研究发现,90%的使用过VR头显探索珠串上的祈祷文的观众认为它是“极为成功的”(这其中还包括一群修女,据报道这让她们“高兴了好一阵子”)。或许最显著的是,Horn注意到Cooper Hewitt Smithsonian设计博物馆的数字化重建在某个时间吸引了大量的年轻观众,即使这些博物馆梦寐以求的参观者数量在总体上有所下降。在2011年我们暂时关闭博物馆以改建时,Cooper Hewitt Smithsonian设计博物馆参观者的平均年龄基本徘徊在60岁左右。而在博物馆重新开启之后,在2014年12月,平均年龄陡将至27岁。

但是要想取得这样的成功,需要相当可观的投入。

“关键在于,在高层管理团队中要有一个精通数字技术的人,并且要有一个非常非常强大的数字技术团队,”Baumann说道。“还要有投资人”。

要在这些项目上投入资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并且很多博物馆都依赖于外界的捐助来支持其试验。比如,来自于彭博社慈善总会的支持资助了Cooper Hewitt Smithsonian设计博物馆的重建和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的《Explorer》APP的开发。

博物馆的工作人员也强调拥抱数字技术和保留博物馆中传统项目之间要保持必要的平衡。

“我们就是未来的博物馆。我们并不是位于安德鲁·卡内基的豪宅里,这座豪宅建设于1899年,完工于1902年。相反,你只要进来就能立刻明白,这是数字体验。”Baumann解释道。当然了,她的团队必须要足够谨慎,避免过度使用数字手段:“我们并不想把数字手段放在所有的位置。”比如有15张搭载了数字显示屏幕的新桌子,就被分散到了整个博物馆中不同的楼层里。

对于Ellis来说,那些原创的作品必须保持优先权,技术手段应该服务于它们,并且被用来增强观众对实物的理解。比如说16世纪的祈祷文珠串,“当你戴上VR头显,你会被带到另一个世界,”她说道,但她会引导许多的观众再重新单独观看一遍这件艺术品。

“我们主要的关注点是把人们带到艺术品中,让他们可以接触到艺术,所以我们只使用一种可以帮助我们达成此目标的技术,”她补充道。“我们并不是为了博得喝彩,或者炫耀新技术。”

明天的博物馆

博物馆管理者们希望即将到来的这几年将会带来一些改变,包括更深的沉浸感,更加开放的创作,以及更强的个性化。

Devine预测,在今年之内,我们将会看到智能手机技术之外的新变化,并且更倾向于可穿戴设备和升级版的智能眼镜。虽然像大都会艺术博物馆这样的博物馆们已经尝试涉足VR技术,Devine表示他对于未来能够带来全感官沉浸感的体验感到非常兴奋。

而Baumann则持谨慎的态度,她认为,像是VR和AR这样的技术的变化非常快,想要知道博物馆如何逐渐利用其能力是很困难的。“从现在开始再过六个月,谁知道会到什么程度?”她问道。“我不想使用某项技术,除非它已经成为主流。”

对于Trakinski和她在数据可视化方面的工作而言,未来就围绕着“集体的创造力”,就像开源项目可以得到合作伙伴和外界的开发者的参与一样。她以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现在的一项工作,即由NASA赞助的OpenSpace项目为例来说明她的观点。这是一款开源的数据可视化软件,可以把太空探索与普通公众连接在一起。

“我认为分享资源、分享知识、开源软件开发、个性化定制以及使用常见的工具是一种趋势,并且我认为这种趋势正在驱动着我们所有的工作,使其朝向一个公共的环境。”她说道。

大都会艺术博物馆也做出了类似的选择,这家博物馆分享其资源,并且鼓励大众的创意。在2月份,该博物馆面向公众发布了一个超过37500张图片的收藏集,遵循创作公用许可协议。

不过,有一种元素收到了博物馆管理者们近乎一致的支持,那就是为未来进入博物馆的观众们打造个性化的体验。Devine补充道,这样的个性化是数字技术的关键机会之一,它允许设计者们去思考“我们该如何使用真实的空间,来为不同的人呈现不同的内容?”

她希望《Explorer》这款APP未来的迭代版本将会包含多语言选择,以及根据每天不同的时间段来推送有关内容的能力。比如从哪儿可以喝个下午茶,或者如何在下午五点之后离开博物馆。“这个点子就是想要尝试和参与到你有需要的场景中–这就把不同的人区分开了–然后直接提供给你,不需要自己去选择它,”她解释道。

她还与享乐博物馆网站的个性化方案。在这里,不同的观众能够看到不同的内容。博物馆的管理者们不需要看到如何成为管理者的信息,在纽约的移动端用户或许想要先订票,老师们也能直接找到教育素材。

Baumann同样也表达了她在个性化服务方面的目标。她畅想,一群观众围绕在一个使用数字技术的桌子旁边,每个人都用自己的电子笔进行绘画和研究,并且“如果一个7岁的孩子能够有他自己的体验,将会喜欢上这种方式。而普拉特学院里学习工业设计的学生们也能获得更加先进的体验。”

Cooper Hewitt Smithsonian设计博物馆中最流行的体验形式,是位于二楼的Immersion Room。在这里,有两面墙被巨大的屏幕覆盖,在这些屏幕上轮流播放着各种图案和墙纸。通过使用屋子中间带有触屏的桌子,观众能够从屏幕上呈现的数百种样品中选择自己喜欢的墙面装饰方案,或者他们也可以使用电子笔来画出自己的设计品,然后将其投射到墙面上。这样一来,同样的空间也能够根据个人喜好呈现出独特的个性化方案。

博物馆的未来,听起来很像是Immersion Room这种形式,一家博物馆也可以逐渐为每个进入博物馆的观众提供个性化的体验。“在了解了已经存在的数字平台之后,”Baumann说道。“机会是空前巨大的。”

最初发布于2017年5月10日

原文链接:https://www.theverge.com/2017/5/6/15563922/museums-vr-ar-apps-digital-technology

从军用到民用 增强现实技术是如何让航空飞行更安全的?

我们都曾经幻想坐在座舱里,在远处的天边漫游。很难找到一个没有过飞行梦想的人。但是飞行除了能给我们带来满足感之外,没有人能够否认,飞行还是一件很危险的事。现在的飞机当然是非常高效而且安全的,在制造时必须执行的极高的安全标准和维护工作使得事故概率变得极低。不过,飞行中真正的薄弱环节并不在于人们所想象的飞机的工程力学设计,或者发动机,或者控制面,而在于飞行员。

最新的研究报道显示,所有的飞行事故中有85%是由于飞行员的误操作。虽然在商业航空领域的事故概率在最近几年有所降低,但总体上看,基本没有什么变化。在个人飞行领域,事故概率在最近十年间上升了20%。

民用航空领域的增强现实应用

通过这些数据,很容易就可以发现飞行员存在问题,不过,还有更多的问题。Richard Collins在其文章《Was it Really Pilot Error – Or Was it Something Else?》中曾经很直接地指出了真正的问题所在–“飞行员们并不是故意犯错的,不过,他们犯错是因为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任何一个曾经驾驶过飞机(或者曾经尝试过桌面版的飞行模拟器)的人都会告诉你,飞行并不容易。即使是看一下塞斯纳172飞机的操作说明,就能让一个飞行学员头脑混乱。更不必说那些操作波音737飞机的飞行员了,毕竟这架飞机包含上百个开关和表盘。

飞行员们需要在做出最简单的决定之前,综合考虑大量的信息。这时,错误就可能会失去控制。了解设备信息、地形地势和天气信息并且做出决定,会是非常枯燥但非常快的。作为飞行员,我知道这种情节会可能会有多危险。

这里就需要增强现实了。飞行员出错的原因并不都在于没有获得足够的信息,而是同时呈现太多的信息,可能会导致分析瘫痪。而使用AR应用,那些具有重大意义的信息能够在需要时,以一种直观的方式呈现给飞行员,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专注于当前的任务。

将AR应用于飞行中并不是最近才开始的,实际上,它早已投入使用了。今天,每一款四代以上的战斗机都会包含标准的抬头显示器HUD,可以在飞行员面前的一片玻璃上呈现极为重要的导航信息、飞行信息、目标信息以及与任务相关的其他信息。这是为了保证飞行员在空中鏖战时无需低头查看其他设备。第五代战斗机F-35 闪电2更进一步,它在飞行员的头盔中安装了一套完整的AR设备。可以让飞行员获得史无前例的360°态势感知,甚至是视觉穿透能力。

现在,很多技术都开始从军用领域进入到民用市场,像是Aero Glass这样的初创团队正在进军传统的飞行领域。随着硬件价格的下降和可视化技术的进步,AR终于可以在商用飞行领域亮相,并且能够实现姗姗来迟的成就。来自奥迪、宝马和丰田的许多汽车都开始使用HUD,并且可以很容易地给其他汽车找到第三方配件。当然也可以将其应用于飞行系统。

AR如何帮助飞行员

正如过去所说的那样,AR应用于飞行时的首要功能,是根据需要呈现重要信息。今天的AR系统可以360° 3D的可视化展现地形地势、导航、空中交通、设备信息、天气和空域信息,并且是以很容易理解的形式。下面是AR能够帮助飞行员的几种方式。

比如一个飞行员准备好要滑行了。他们的AR头显能够列出一个虚拟的清单,帮助他们做好飞行前的检查。在检查完成之后,头显能够呈现跑道的信息,引导飞行员进入预定跑道。同时飞行员还可以收到其他正在滑行/降落/起飞的飞机发来的警告信息。

同样的,当飞行员准备好要起飞或降落时,AR系统能够呈现一个简单的通道式图层,展示出正确的路线。这是非常有用的,因为起飞和降落是飞行中风险最大的环节。由于飞行员离地面很近,任何的风险都需要快速处置。通过告诉飞行员哪些需要处理,AR系统能够帮飞行员减少疏漏,让起飞和降落更简单,更安全。

最后,AR系统在巡航阶段也是非常有用的。包括水平仪、航点、天气更新、飞行计划、管制区域和地形地势在内地重要信息都能展现出来,以提供完整的态势感知。

显示的这些信息还可以个性化,以配合飞行员的喜好,其中的不同模式也可以启用或关闭。值得注意的是,这一系统需要极高的精确度,以保证正常运行。因为即使是图层间最细小的区别也可能会引起严重的,甚至是致命的后果。

除了飞行,AR还有哪些应用场景

虽然上面提到的AR应用场景是非常明确并且久经考验的,这种技术也展示了其他领域的使用潜力。维修和操作行业(MRO)就是这样一个领域,能够从AR中获益。培训和认定一位技师会是非常贵并且费时的。在美国,最多需要八年的时间,一位技师才能获得完整的资质。主要是由于培训通常是需要亲自上手操作的,并且有时要使用设备也是很困难的。

AR/VR/MR在该领域的价值都是不可估量的。通过创作出真实部件的虚拟形象,技师们可以在安全的环境中进行技能培训,并且在培训次数上不受限。他们可以将手放在虚拟部件上,就像操作真正的部件那样与之互动。基于AR/VR的指导可以降低培训专业人员所需的时间和资金成本,同时让培训过程完全不会遇到危险。

同样的,虽然抬头显示器HUD已经出现在汽车行业,但远远没有突破其潜力。可穿戴的AR系统能够为司机们提供360°的态势感知,就像飞行员们那样,可以让司机们更加安全地驾驶。比如地标建筑、导航信息和潜在的危险等信息能够呈现在司机眼前,这样他们就无需从路上移开视线。

有些人持有这种观点:自动化会是民用和军用航空领域的未来。毫无疑问,自动驾驶和传感器技术正在取得巨大进步,并且也让飞行更加安全了。但是正如人们常说的,技术在任何时候都不可能替代飞行员,虽然他们容易产生误操作。

以1549号航班事件(电影《萨利机长》的原型)为例。这架飞机从纽约飞往北卡罗来纳州夏洛特的时候,刚刚起飞三分钟就遭遇了小鸟的撞击,让两台发动机都出现了故障。在发现无法返航,且无法转向新泽西的帝特波罗机场之后,飞行员决定将飞机迫降到哈德逊河里,并且成功地救下了飞机上所有的155名乘客。现在该事件被誉为“哈德逊河的奇迹”。这场事故告诉人们,人的因素是不能被忽视的,因为机器是无法做出这种决定的。

增强现实应用,比如由Aero Glass开发的这些能够在未来帮助飞行员们避免代价高昂的失误,让他们迅速做出决定,拯救生命。虽然该技术还处在开发阶段,但该技术将带来的安全方面的改善,值得我们的等待。

最初发布于2017年5月16日

原文链接:https://uploadvr.com/ar-aviation-safer-better/

从3D打印到虚拟现实 核反应堆的退役和拆解有了新方案

安全地退役任何一个核反应堆都是一项挑战。那么,你该如何退役一个建于冷战时期,已经有60多年历史的核反应堆呢?这正是萨凡纳河基地(SRS)正在面临的一个难题。这个隶属美国能源部的基地建设于1952年,占地面积达310平方公里,最初是帮助美军生产核武器的,位于美国南卡罗莱纳州的农村。SRS基地中有五个核反应堆,编号分别为R、P、K、L和C,这些核反应堆最初被用来生产钚和氚。当冷战结束后,也不再需要它们的产品,其中有一个直到1992年还能运行。但故事到这里并没有结束,要关闭这些核反应堆是一项大工程,必须要妥善处理,而这,正是美国能源部环境管理办公室的任务。现在他们正在计划退役编号为C的核反应堆。

核反应堆里面有什么?

除了C号反应堆之外,还要同时退役P号和R号反应堆。处理过程包括抽除上百万加仑的水,灌注20万立方码的水泥浆。为了辅助计划的实施,萨凡纳河国家实验室(SRNL)的工程师和设计师们查阅了成千上万的建筑图纸,以绘制该设施的建筑和关键部位。但团队很快意识到,由于这些建筑图纸是在建设时期组织起来的,只是对建设过程的指导,因此很难对核反应堆内部有一个完全的理解。这就意味着没有关于建筑内部结构的“真实图纸”,因为甚至没有一张图纸能够提供任何房间的相关信息。

为了帮助工作人员,提供给他们核反应堆内部结构的感知,SRNL团队开发了建筑结构和关键设施的3D CAD模型和3D打印模型。在完成之后,这些3D打印的模型可以帮助该团队更好地理解建筑内部构造,因为它能够以人类通常处理数据的方式提供一层数据信息,并且是以3D的方式。即使是有多年工作经验的工程师也需要把3D的图纸“翻译”成3D图像。而当信息出现在很多张图纸上时,“翻译”这些数据就变成了一个艰巨的挑战。

3D打印的模型也改善了工作人员的安全状况。工人们每次进入设施内部都会把自己暴露在多种危险下,比如被绊倒的危险,高温以及射线照射等等。而有了这些模型,就可以在核设施之外进行查看,减少了实地考察的次数,并且允许工作人员在进入设施之前更有效地制定计划。

改善退役计划制定流程

SRS通过在退役P号和R号核反应堆时使用3D打印模型,改善了整个流程,因为节省了该团队几个月的计划制定时间。虽然整个过程在时间上依然很紧张,仍然花费了6个月的时间来“翻译”图纸,制作3D打印模型。SRNL团队明白,如果他们能够加速建模过程,将会大幅加快退役核反应堆的进程。

有了退役P号和R号核反应堆的经验,这个团队又探索了新的3D查看方式,那就是VR。SRNL团队知道,在真正的3D环境中体验那些数据–不仅仅是在电脑屏幕上查看3D模型–能够对核反应堆内部有一个更好的理解。通过VR技术,SRNL团队发现这可以让工作人员“进入”设施内部,在真正的3D环境中查看,并且无需暴露在真实设施的危险环境中。

C号核反应堆的设计与P号和R号有着显著的不同,当退役C号核反应堆的计划开始时,SRNL的研发部门工程团队决定使用激光扫描技术来创建该反应堆的VR模型。使用激光扫描,不仅加速了建模过程,相比在创建P号和R号反应堆模型时,收集到了更多的数据。比如,P号和R号的模型仅仅包括建筑和结构和主要设施,而对C号反应堆的扫描则包括了建筑结构,全部设施,管道,甚至还有标识,在激光扫描图像上叠加了彩色的图像。这些标识是很重要的,因为它们通常列出了设备的数量,电路信息和管道数据。这些数据也很重要,它能够让工作人员更好地理解核反应堆内部的设备。而CAD和3D打印的模型则缺乏这一层面的细节信息。

截至目前,SRNL团队已经完成了C号反应堆地下部分的200多次扫描,并且已经组合成了一个VR环境,能够被制定退役计划的工作人员查看。

除了计划 VR能提供更实用的信息

之所以要制作P号和R号反应堆的3D CAD模型,是专门为了灌注水泥浆,以稳定反应堆内部的核污染物。而当有好的建筑CAD模型的消息传出之后,很多其他的团队也请求使用这些数据。在某些情况下,CAD模型能够提供他们所需要的细节信息,但是有些无法提供。随着扫描收集到的信息越来越多,最终的VR模型将会有更多的用处。

比如,当计划工作完成之后,真正的退役拆除工作开始时,VR模型可以帮助工人在进入核反应堆之前做好准备。使用VR技术,管理人员能够向团队展示任务内容,以及在核反应堆内存在的危险。目前,准备工作在设施外进行时,通常都需要“翻译”2D图像。而通过使用更简洁的VR手段,可以让工作人员在安全的环境下看到工作内容和其中的危险,最小化暴露在危险环境中的时间。

最初发布于2017年6月6日

原文链接:https://www.rdmag.com/article/2017/06/virtual-reality-decommissioning-nuclear-reactors

[梳理]一心为了上战场 深扒美国陆军对增强现实的探索历程

在上周于华盛顿州五角大楼举行的Pentagon Lab Day期间,美国陆军的电子通信研究、开发和工程中心(CERDEC)和陆军研究实验室(ARL)展示了一款全新的原型设备,该设备使用可以使用来自第一人称射击游戏的技术,用增强现实抬头显示器来帮助士兵接入传感器和其他数据。

该技术名为“战术增强现实”(TAR),是美国陆军对利用网络将士兵进行连接的最新革新,可以给予士兵们在战场上的“态势感知”。比如他们所处的位置,友军的位置,敌人的位置,以及所有执行任务所需的信息,所有这些都融入到战术通信过程中。在过去的这几年,CEREDC、ARL和美国国防部高级研究计划局(DARPA)一直在开发核心技术,以使增强现实能够应用于战场,并且还开发一个名为抬头导航、跟踪和报告(HUNTR)系统的平台。

虽然HUNTR还相对较新,却是基于最近三十年间美国陆军对步兵的数字强化的研究成果。直到最近,这些研究成果已经达到了可穿戴计算技术的极限,虽然技术已经趋于成熟,但真正应用到战场上,或许还需要几年时间。

回到未来

从上世纪80年代开始,美国陆军就一直在尝试把某些东西放在士兵眼前。首先是“陆地勇士”(Land Warrior)计划,或者用更正式的称呼:陆地勇士综合作战系统。该系统在1989年首次进行了技术演示,当时名叫“士兵综合防护套装”(SIPE),这一系统展示了增强的传感器和通信系统能够显著提升小型步兵单元的战斗能力。

陆地勇士背后的概念本应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多次尝试和完善,但直到2000年,这一系统也没有成为真正的采购项目。这时,该系统又变成了美国陆军庞大的未来战斗系统计划的一部分。当陆地勇士系统作为一个较成熟的系统,由美国陆军授予雷声公司继续研发时,其计划中的系统包括一个综合的计算机系统,作为士兵装备的一部分,另外还有头戴式显示器。头戴式显示器用显示通信和导航的数据信息,并且可以观看到士兵手上的“武器子系统”(M16突击步枪或M4卡宾枪)上安装的热成像系统影像。

陆地勇士系统的电脑集成了GPS和无线电信号,允许(理论上允许)指挥官来试试跟踪部队的方位。但是陆地勇士系统本身并不包含抬头显示器,抬头显示器可以在二维地图上展示位置,允许士兵在拐角处用武器瞄准。但是陆地勇士系统不会在士兵周围叠加信息,并且还存在一些显著的问题,最明显的问题在于增加的重量,其中包括电池,电脑,无线电和士兵头部安装的显示屏。

对于一个步兵来说,完整的战斗装备本身就已经接近80磅(约合36.3千克)。陆地勇士的完整装备还会为士兵增加40磅的负荷(约合20.4千克,包括电脑和包含抬头显示器的头盔,以及数码瞄准镜,无线电和电池)。对于那些从未体验过的人来说,在战场上背着重达120磅(约合54.4千克)的装备,就相当于使劲扛着希拉里克林顿那已经退休的邮件服务器,同时在拉斯维加斯大道上慢跑。根据对那些使用过此装备的士兵的回访,这些“服务器”的战斗力也基本与希拉里的邮件服务器相当。

只有一个版本的陆地勇士系统曾经登上过战场:与Stryker装甲车协同的那次战斗是为了配合Stryker步兵战车所搭载的系统。该系统跟随第九步兵团第四步兵营进入了伊拉克战场。Stryker步兵战车的配置降低了陆地勇士系统装备的重量,因为士兵们可以把多余的电池留在装甲车里。这些装备也与Stryker机械化步兵单元一同部署。

颇具讽刺意味的是,整个陆地勇士系统在2007年被取消了,因为造价实在太高,单兵装备的花费就超过85000美元。于是该项目被缩减,并且重启,变成了地面士兵系统(GSS)。但是为了满足部队快速列装的需要,GSS又变成了奈特勇士系统(Nett Warrior,为了纪念二战期间荣誉勋章获得者Colonel Robert B. Nett)。为了更快(并且更便宜)地满足需求,美国陆军不再采用头戴式单片眼镜,而换成了挂在胸前的安卓设备,使用现有的硬件组件来达成几乎是同样的目标,除了士兵们现在必须低头查看自己的手机。

奈特勇士系统的改进

但是,奈特勇士系统给美国陆军提供了一个通用平台,可以基于该平台开发应用。就像是谷歌眼镜这样的增强现实设备这样,又像微软的《Halo》即将变成现实一般。奈特勇士系统中“终端用户设备”(EUD)基于安卓的操作系统可以让军方使用现有的常见的网络接口,并且这对于开发可穿戴计算应用来说,也是一个理想的开发平台。

再来看以前的陆地勇士系统,美国陆军对于战术增强现实TAR的期许,是要将其作为一个增强的导航,友军跟踪,信息共享和武器瞄准功能的集合。但是他们并没有为其配备单片眼镜,来展示类似仪表盘的信息,士兵们希望这些数据能够直接投射在视野之内,并且能够与周边的地形地势无缝结合。

根据在2015年10月的一场行业会议上由CERDEC所做的演示,最近两年间开发的HUNTR系统使用了一个安卓版的软件包接口,名为ARC4。ARC是由应用研究联合公司开发的,也曾用于早期的DAPRA增强现实项目,当时名为Ultra-Vis。由ARC生成的数据不仅可以呈现在夜视增强设备上,还可以显示在多种现有的头戴式透明显示器上。

该软件使用了GPS信息,头盔上的摄像头信息以及惯性传感器来为士兵的视野“注册地理信息”。这就可以使用标志来标注路径点,感兴趣的点,以及友军的位置,这些信息可以投射在士兵所看到的画面上,当然还会由导航罗盘,展示那些不在视野内的物体的方向。此外,地形地势的3D模型也可以叠加在真实世界上,以辅助导航。这些信息和其他所需的资源可以从奈特勇士的设备中获取到,并且由指挥中心分发到每个士兵。

显示屏技术的进展

战术增强现实TAR还有一个主要的问题,那就是现有的显示技术无法满足战场使用的需要。相对而言,要把增强现实数据投射到夜视设备上是很简单的,但是,即使是增强现实的日常使用,也因为透明显示屏相对较小的视场角和较低的对比度,变得很困难。

即使是微软HoloLens相对大一些的视场角,对于战术应用来说也是不够的。并且大多数的显示屏无法生成足够高的亮度,在光线强烈的沙漠或冬天的户外是无法观看的,就像上面CERDEC所演示的幻灯片中呈现的那样。因此,ARL和CERDEC必须和供应商们密切合作,来开发自己的产品。

早期的TAR显示屏使用黑白或者绿屏投射,来保持足够的对比度,以使画面可见。常用的彩色显示屏(对角长大概一英寸)不能提供足够的分辨率,但是在Lab Days期间展示的TAR显示屏有着相当高的对比度。这个原型产品甚至可以让彩色图像叠加在最明亮的背景上。

同时,应用研究联合公司也在为其软件寻求商业和消费级应用场景,无论是物流行业,还是AR游戏,抑或社交媒介。所以,在美国陆军将增强现实技术推向战场时,我们或许也能够看到数据在眼前跳动。

最初发布于2017年5月27日

原文链接:https://arstechnica.com/information-technology/2017/05/heads-up-augmented-reality-prepares-for-the-battlefield/

亲自体验The VOID主题乐园 终极VR体验需要怎样的设备和方案?

The VOID体验区中传出的近乎不停的尖叫声使我很难听从工作人员的指导。对于有些人来说,他们是非常害怕鬼的。

尽管存在这些使我分心的因素,我还是在大概15秒的时间内进入了一场《捉鬼敢死队》的旅程。我把背包的第一条带子从胸前系好,其他的磁力扣也很容易地安装到位。戴在头上的VR头盔很稳定,我立刻就从犹他州林登市传送到了一个虚拟世界,就像我在家用Oculus Rift和HTC Vive看到世界那样新奇。

与之不同的是,我是自由的–完全没有束缚。我不禁咯咯笑了起来,因为我开始相信,这家诞生在风景优美的山谷,远离好莱坞的360°视频和硅谷的风投资本的公司,已经真正打造出了终极的虚拟现实体验。

在The VOID中,无需任何妥协

去年The Void首次公布位于纽约杜莎夫人蜡像馆的体验项目时,他们做出了一些妥协。虽然大部分的游客不会注意到,但VR行业从业者们都已经注意到了。而现在,这些问题已经得到了解决,这家公司领导者所畅想的“无限维度的视野”已经近在咫尺。

The Void最初项目中所做的妥协就是刷新率和分辨率。首个The VOID体验区使用的头显,根据当时的报道,是Oculus Rift的开发版DK2,刷新率为75FPS。这种刷新率会产生一种对一些体验者来说有些迟缓的虚拟世界,相比消费者版的Oculus Rift和HTC Vive所拥有的90FPS的刷新率,这一参数存在显著劣势。Oculus DK2的分辨率也较低,毕竟相比消费者版头显,DK2的发售时间要早一年左右。

当你在虚拟世界中走动时,设备提供的最基础的刷新率和分辨率,才能说服你正在体验的环境是“真实”的。如果刷新率太低,你会在移动时感受到虚拟世界的模糊。而如果分辨率太低的话,你会感觉像是隔着纱门观看虚拟世界一样,因为你甚至可以看到单独的像素点。Valve和Facebook旗下的Oculus将90FPS的刷新率和单眼1080*1200的分辨率设定为入门标准,对于第一代消费者版VR头显来说,这也是会让大多数消费者感到舒适的基本参数。

在今年二月,我们确认The VOID终于将其设备升级到了这一水平,并且在今年,将会有多达20个体验中心开业,并且配备这些设备。随着上周在犹他州The VOID总部的体验中心的开业,我可以亲自体验这些升级的设备,以及所有The VOID为了增强虚拟世界的沉浸感而做出的努力。

为基于位置的VR体验找到最佳方案

对于那些想要把基于位置的VR体验变成一种可盈利的娱乐方式的人来说,还有很多挑战需要面对。你需要吸引大量的玩家来这里,提供给他们令人惊艳的体验,并且是以可承受的价位。或许更据决定性意义的是,你需要可信赖的设备,允许玩家快速的穿戴和卸下。The VOID的联合创始人James Jensen在今年二月份时曾经说道:

“如果你只看重那些商业版的设备,比如说在家用的系统,或者在商场中使用过的设备,或者说你重点关注人们能够体验多长时间,从这种体验中走出来需要多长时间的话,你会发现这些商业版的设备并不合适。重要的是穿戴和卸下设备的细节,以及为终端用户提供足够惊艳的体验。”

The VOID貌似已经解决了这一问题。从进入这座建筑开始到走出The VOID的大楼,大概用了30分钟。这其中包括一个自我介绍,观看安全指南视频,在休息室等待几分钟以及佩戴装备–当然还包括在虚拟世界中的体验时间。实际上我在穿戴背包和头盔时是很灵活和快速的。

至于可靠性方面,The VOID也是首批使用较低成本的OptiTrack跟踪方案的公司之一,这种方案允许构建仓库级别的跟踪系统,并且其成本相比过去的定位系统要低很多。来自OptiTrack的新的跟踪摄像头能够降低最多40%的成本。因而在南加利福尼亚州纳氏草莓园的一处基于位置的VR体验中心也使用了这一方案。

借助位于华盛顿州贝尔维尤的初创公司VRstudios的帮助,位于纳氏草莓乐园的VR主题乐园所使用的头盔和枪支上覆盖了一些浅颜色的小球。这些小球根据特定的形式安装在设备上,可以让玩家头顶的相机跟踪玩家、头显、枪械或玩家身上其他设备的精确位置。不幸的是,如果在虚拟世界中,想要伸手触摸VR头盔,或者你手中的枪支,那些小球会出现问题,提示你正是这些奇怪的东西把你带到这个虚拟世界中的。对于操作人员来说尤其如此,如果经常使用的话,这些小球很容易就会坏掉,对于VR主题乐园的长期运营来说,这不是什么好事。同时这还增加了维护的成本,并且有可能造成玩家体验质量的降低。因为当一个小球坏掉时,系统跟踪就会丢失。

与之不同的是,The VOID最新的硬件包含覆盖在头盔和枪支表面的发光点,这些发光点能被头顶的摄像头所看到。

作为对比,位于纳氏草莓乐园的VR主题乐园要浏览一遍,需要三分钟时间,花费6美元,而The VOID浏览一遍需要12到15分钟,花费25美元,这需要根据玩家探索游戏场景的时长来决定了。

纳氏草莓乐园的VR主题乐园并不需要背包,而是从临近的PC将视觉画面无线传输到头显上,但这样一来只能以每秒60帧的速度运行。这与The VOID相对更加清晰,且高达每秒90帧的速度相比,是一个明显的倒退。

要我选的话,我肯定选择The VOID每秒高达90帧的背包方案,而非每秒60帧的仅有头显的方案,这个差距还是很明显的。

一个体验无限虚拟世界的乐园

我们之前曾经报道过The VOID所营造的难以置信的环境特效,这能增强玩家的沉浸感,当然《捉鬼敢死队》体验本身也非常棒。所以在这里我主要关注新内容,以及该系统与其他系统的比较,和未来的可能性。

我自己单独体验了一遍The VOID的体验内容,在我之后,我和我的妻子以及其他三人组队体验了一遍。就我个人而言,这些体验内容毫无疑问是完美无瑕的。我一次也没有遇到丢失跟踪或系统故障。我妻子还单独和其他三个人一起体验了一次。在有些区域,你会离其他体验者很近,这时你有可能会碰到他们。The VOID暗示我们,这种拥挤的空间可以增加并肩作战捉鬼的氛围。我妻子注意到,体验过程中玩家的化身偶尔会处于错误的位置。这或许是只跟踪头显和枪支,而非跟踪玩家全身的系统的一个局限吧。

还有,当我意识到我可以伸出手出触摸墙面、椅子时,我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甚至我还可以按下一个电梯的按钮,或者扶着扶梯,而它就出现在我希望它出现的地方。但是在这样一种沉浸式体验中,让我极为失望的是我看不到自己的手。The VOID所使用的VR头盔的正前方有一个很合适的区域可以安装Leap Motion手部跟踪模块,我极为期待这一功能能够出现在未来的The VOID设备中。实际上,The VOID已经在正在开发中的不同的体验项目中加入了这一功能,那就是在去年TED大会期间展示的The Curse of the Serpent’s Eye体验项目。

我先停下来,说说好多人可能在猜测的话题:25美元只能玩15分钟?这值得吗?如果你就在这里的话,我会说,当然值。如果你离得很远,你最好还是有其他的理由说服自己来这里体验下。

The VOID的联合创始人James Jensen在二月份时说道,一个VR主题乐园中会包含两到三个场景,这样就更加有趣了。有了The VOID现有的这些硬件设备,对于你和家人朋友们来说,每人花费50美元,就能在一个主题乐园中体验三种完全不同的虚拟世界还是很令人兴奋的。

《捉鬼敢死队》VR体验当然能让玩家尖叫,但未来的VR体验不应止步于此。无疑,The VOID想要打造的“无限维度的视野”即将到来,因为他们已经有了正确的设备来探索。

最初发布于2017年5月5日

原文链接:https://uploadvr.com/infinite-dimensions-hands-on-with-the-voids-latest-in-utah/

探索福特VR实验室:制造汽车时如何使用VR技术

福特使用的沉浸式虚拟现实使用了23个摄像头的动作捕捉系统以及头显设备,来让工人沉浸到一个未来的工作环境中。

最近一段时间,汽车行业中最热闹的应当是自动驾驶汽车和未来的出行方式。但是有一项不那么显眼的技术–虽然它是汽车研发工作中的一个重要环节–虚拟现实,却被人们忽视了。

在上周,我们有幸参观了福特位于美国密歇根州迪尔伯恩的虚拟现实实验室,一窥福特使用的虚拟现实技术。该技术帮助汽车生产商完成了大量的工作,直至汽车正式推向市场。我们发现,福特主要在三个功能区使用了VR技术:设计、工程和制造。

设计

自从一个新车型达成构想之后,虚拟现实技术就开始介入了。这会在福特的“2000X工作室”中开始,该工作室为福特的设计部门提供支持。

当然,在以前,汽车是用纸和笔设计出来的,近代以来,设计者们开始依赖CAD工具。但是这两种方案都有明显的缺陷,汽车的设计–毕竟是一个三维的物体–都是在一个二维的平面进行设计的。而使用VR技术,福特的设计师们现在可以戴上头显,在三维环境中用一个数字的魔杖绘制出他们的想法,还可以在3D的虚拟环境中走动。

通过解锁在3D中进行设计的潜能,并且为照片级的逼真环境增加动画内容和3D渲染技术,设计师们还可以在真实世界中看到他们对新车的想法变为现实。

比如,一个全新的运动型汽车的设计过程可以在虚拟的赛车场维修道中进行,通过佩戴的VR头显,设计师可以围着这辆车走动,并且在一个360度的环境中对其进行检视。作为一个设计师,你可以在其中获得一辆未来的汽车的完整和精确的视觉信息,就像你真正从某个用户的汽车旁边走过那样。这就是VR所做到的事,而且是在这辆车并不真实存在的前提下就能做到的事。

工程

当一辆汽车的理念得到验证之后,福特决定要制造它,VR就会再次出现,在把设计语言变成真实的终端产品的过程中扮演一个不可或缺的角色。

工程师们会沉浸其中确定更好的设计细节,并且必须就产品部件、引擎、内部人体工学等设计细节做出决定。当产品的设计组合到一起时,福特沉浸式汽车环境实验室(FiVE)会继续进行设计,他们要开始创建一个完整尺寸的,三维的,虚拟版本的汽车,直至该产品逐渐进入生产过程。

也就是说,到这款汽车真正准备好建造开始,每个细节都会被仔细考虑,比如座椅、仪表盘、照明灯支架–你能想到的那些都有–会变成一个完整尺寸的,虚拟版的汽车的部件。之后,通过使用VR头盔,设计师和工程师们可以在车的四周走动来对其进行检查,就像这辆车真的在实验室里一样。

工程师们甚至还可以随心所欲地“看透”这辆车。比如,工程师们在讨论后备箱的铰链结构时,可以选择通过虚拟的透视图来观看后备箱的金属结构。

那么,为什么要从头来“制造”这样一个虚拟版本的汽车呢?

使用虚拟现实技术,可以带给工程实际过程极高的效率和无限的可能性。而这些对于真实的工作环境来说是非常困难的。比如说,汽车的部件会很频繁的–并且是数字化的–被替换,以进行评估,比如乘客部分的人体工学设计,乘坐舒适度和外部面板的设计,或者仪表盘的设计等等。设计师们还可以看到汽车外部面板的一个微小的改动会如何影响到真实驾驶时的阴影和光线的反射。

而使用这一技术,即沉浸式VR技术的结果,就像福特所说的那样,能够支持频繁的原型设计改动和工程开发过程。这一过程是可以高度重复的,并且可以接受任何必要的工程变动。比如,设计师们在设计新款野马时,遇到了内部面板如何放置才能符合靠左驾驶或靠后驾驶版本的要求这一问题,他们就可以通过使用VR来解决。福特这样告诉我们。

并且,真正酷的地方在于,设计师和工程师可以远程协作。比如,在设计新的野马时,位于迪尔伯恩的VR实验室的团队可以和澳大利亚的兄弟团队进行合作–并且这一合作是实时的。通过使用VR技术,工程师们能够围绕同样的完整尺寸的3D版虚拟野马汽车走动,并且就其任何细节信息进行协同设计。

如此精细地设计虚拟汽车的细节是相当辛苦的。但是福特表示,他们通过在工程阶段使用这项技术节省了大量的时间,而对数字原型进行频繁的调整也减少了以前必须要制作的泥土模型的数量。除此之外,远程协助还减少了差旅的成本。

所有这些,当然都会节约开支。但是,福特认为更重要的是,这项技术加速了产品设计过程,并且允许采用更高端的工艺。福特宣称,据他所知,自己是第一家在汽车设计过程中使用高分辨率、4K实时VR技术的汽车公司。

制造

当设计和工程过程完成后,福特VR实验室就开始在虚拟制造技术上下功夫了。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步骤,可以向设计和工程部分反馈重要信息。

虚拟制造实验室的主要功能是评估制造这辆汽车的可行性,同时还会引入工人的工作内容。毕竟无论你能够设计出多么完美的汽车,如果无法制造或者制造过程不安全的话,还是相当于白搭。

在虚拟制造实验室中,福特的团队会使用VR和3D打印技术来创作出虚拟的工作站,来逐步仿制出虚拟的世界各地的生产线环境。并且通过使用安装在工人身上的传感器,全身动作捕捉系统会提供未来生产线上的工人可能会产生的动作信息。毕竟这些动作在真实的汽车生产过程中都会遇到。

通过使用VR和3D打印技术,一个变速箱会虚拟地安装到引擎上。屏幕会呈现出头显用户所看到的场景。

比如,你可以看到一个人戴着VR头显,旁边是一个白色的3D打印部件。这个部件就是一个真实尺寸的变速箱。这名员工需要把变速箱和引擎对齐,而这个引擎,只有在他的头显中才可以看到。

这是一个真实的测试案例,用来确保工人们能够有足够好的视角来把螺栓对齐,把变速箱和引擎组合起来。根据VR中得到的结果,这些数据会提供给工程团队,并且对螺栓的长度等数据进行修改,来保证安装工序的正常进行。

使用VR技术来计划生产线流程的好处在于,如果某个产品容易被制造出来的话,那么它既能提高产品的质量,同时还可以降低工人受伤的风险。

比如,全身动作捕捉技术可以做到这一点,如果一个工人在组装过程中必须伸手去取某个部件的话,福特可以测量工人的腰椎部位的受力情况,然后来评估这是否会超过对人体的安全性限制。如果确实存在这一问题,工程团队就要做出修改。

再比如,使用VR技术还可以帮助计算需要多大的体力才能把车身面板举到既定的机械臂的高度和角度。这是否会影响到不同身高的公认?如果有影响的话,是不是有必要改变流程,来适应不同的工人呢?

通过使用VR技术,能够预测工人在未来生产线上的位置移动。这是极其有价值的数据。福特表示,自从开始使用虚拟制造过程之后,汽车制造工人们发生了显而易见的变化:

通过使用最新的人体工学研究,减少了70%的工人受伤概率。

避免了90%的过多的运动,困难的手部动作,以及新车型上难以安装的部件。

由于减少受伤概率,降低了75%的工伤缺勤概率。

总之

总结一下,福特通过使用VR技术来加强设计、工程和制造过程,已经证明VR在产品研发的整个过程中都是一个强大的工具。

VR不仅是真实世界活动的一个精确的代用品,同时还提供了可以创作出无限可能性的工具,人们可以通过考察评估,选择出在每个阶段中最合适的应用方式,这样一来,每个过程都能得到优化。

最初发布于2017年1月16日

http://www.triplepundit.com/2017/01/ford-virtual-reality-labs/

斯坦福大学利用VR技术培训先天性心脏病知识

斯坦福大学给医生们提供了一种独特的培训方式,通过VR,他们可以看到婴儿的心脏内部结构,瓣膜的开合,血细胞的流动等等。

这个VR项目解决了医学培训领域的一个重要挑战,那就是如何在三维环境中实现对心脏的实时可视化。通过VR头显,他们可以进入到心脏内部,探索先天性心脏病,感觉自己就像一颗花生那样进入了心脏中。

“我甚至可以看到血液的路径,这是我从未体验过的,”斯坦福大学的小儿心脏病学研究员Christopher Knoll博士在本月首次体验这款原型系统之后说道。

David Axelrod博士参与开发了虚拟的心脏教学工具,当他问及Christopher Knoll博士,是否准备好回到现实世界中时,他甚至坚持说:“不,我喜欢这样!”他笑着说道。

这款VR系统是一个使用3D可视化技术来改善医学和病症教育项目的一部分。美国凯斯西储大学使用微软HoloLens来培训学生们解剖学和生理学,而密歇根大学的一个研究项目则让医生们探索大脑内部,以增进对偏头痛治疗的认知。

CT扫描、超声波心动图和核磁共振对于针对和治疗来说仍将是非常重要的工具,但有些专家认为,VR可视化将很快成为一个对于医生和外科医生非常必要的补充,并且对于降低培训过程对尸体解剖的依赖有很大帮助。

“斯坦福大学的这个项目以及类似的项目代表了医学培训的未来,”Luca A. Vricella博士说道。他是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医学院的小儿心脏移植专家,他指出,在医生心中形成一个3D图像,对于让学生们了解心脏手术是尤为重要的。“这可以让你更好地理解你将在手术室看到的场景。”

当你戴上斯坦福大学提供的VR头显时,你会发现自己在一个光线良好的医生休息室,站在一个中央的讲台旁。在你的左边,你会看到挂在墙上的心脏的平面图,在你的右边,是彩色的塑料心脏模型,算是向老式的学校培训心脏病和血液流动的方式致敬吧。

径直向前走,有一个陈列着众多3D心脏模型的架子,分别标注着先天性心脏病的标签。通过触发手柄上的扳机,你可以从架子上拿起一个“活的”,还在跳动着的心脏,它会呈现在你的面前。这个心脏会以本身的角度展现,或者也可以拆分成不同部分,同时还在持续着同步的运动,也就是说,同时展示了心脏内部和外部的特征。你可以拿起其中一部分,转个圈,以任意角度来观看这个跳动的心脏组件,就像是看一个小生物一样。

其中一个模型展示了室中隔缺损,在两个心室中间有一个洞。这种先天的缺陷会导致一些富氧的血液被泵回至肺部,而不是进入身体的其他部位,这是不正常的,会导致心脏超出负荷。

当按下另一个按钮时,你会被“传送”到心脏内部,可以看到血细胞在心脏的腔室中流动。而使用另一个按钮时,你可以如做手术般的修正问题,使心脏恢复正常。

用户不会感觉眩晕,也不会产生晕动症,因为他们会处在心脏内部,心脏的结构就在用户周围活动,而非位于一个游乐场或过山车上。

到目前为止,斯坦福大学的原型系统中展示了室中隔缺损,在另一个原型系统中,其目标是要模拟出25到30种最常见的心脏问题。David Axelrod博士表示,其长期目标是要为其增加成年人心脏疾病的模型,并且逐渐加入肺部和脑部疾病的模拟。

即使是先进的影像手段,也会让临床医生无法彻底了解心脏结构的修复,David Axelrod说道。他是斯坦福Lucile Packard儿童医院的小儿心脏病学专家。

“如果你不明白心脏的几何结构、解剖图和生理结构,你可能会在以后的手术中产生错误,”他说道。

斯坦福大学的这一系统是与位于旧金山的软件公司Lighthaus合作开发的,该公司也有David Axelrod的股份。Lighthaus是由斯坦福儿童医院的小儿心脏科与Facebook旗下的Oculus VR公司合作建立的。

除了培训之外,这项技术还可以帮助病人们了解医生是如何修复其心脏缺陷的。

“我每周都会接待一些胸前有伤口的病人,他们已经20多岁了。我会问他们,你接受了哪些手术?但他们并不了解,”Axelrod说道。“帮助病人理解他们的心脏问题是我们的工作,因为我们认为,如果你知道问题所在的话,你会更加留心的。”

在五年之内,个性化诊断扫描的VR项目将能够达成,Axelrod说:“那时我就可以说,这就是你的虚拟的心脏。”

Jamil Aboulhosn博士主持了加利福尼亚大学先天性心脏病研究中心的工作,他告诫道,沉浸式3D技术对于已经使用了数十年的传统的解剖和生理学培训手段来说,应该被视为一个助手,而非替代。

“随着我们周边的事物越来越多地被转换成3D和VR的形式,我开始有一点担心了,我们正在进入一个逐渐简化的时代。我们需要只是让某个东西变得更酷而已,”他说道。“但对于医学院来说,还不是摒弃通过艰苦的尸体解剖来培训解剖学的时候。”

“是的,虚拟现实已经准备好登台亮相了,是的,他的确激动人心,”Aboulhosn说道。“那么他会淘汰所有以前的东西吗?当然不会。”

最初发布于2017年4月17日

原文链接:https://www.bostonglobe.com/business/2017/04/16/virtual-reality-lets-mds-training-step-inside-heart/vyI07ZGb2ClL3TTz5NoQzN/story.html

探秘Zero Latency:什么样的游戏适合VR主题乐园?

在过去的三年间,位于澳大利亚墨尔本的初创公司Zero Latency一直在致力于改善其VR游乐平台,该平台目前有三款游戏,最多支持六名玩家同时体验。该公司计划在今年年底之前提升到可供八人同时体验的水平。

这一想法来自于该公司的联合创始人Tim Ruse(现任CEO)和Scott Vandonkelaar(现任CTO),当他们同时在网络代理公司Roadhouse Digital工作时,首次见到了Oculus Rift,便产生了这种想法。

“Oculus Rift刚刚推出,同时还出现了来自IRLShooter的电影《Patient Zero》,其中包含了真实的演员和僵尸主题的故事线,其创意在于,将二者融合,在恐怖之外,创造出一种全新的娱乐体验,”Ruse解释道。

之后这二人离开了稳定的工作,转而发起了众筹项目来支持其创意,他们在Pozible的众筹项目于2014年7月获得了30000美元的资金。Ruze说,虽然这笔钱很难筹集,但众筹的确可以让初创团队了解到VR狂热者们的想法,他们非常渴望进入虚拟世界,和伙伴们一起战斗。并且众筹也为传统的VR行业投资开启了大门。

到2014年8月,这家公司有了一片2200平方英尺的场地,其中允许两位玩家获得完全无线的多人自由体验,并且使用手枪。一年之后,该团队对这一系统进行了升级,六名玩家可以在其中用突击步枪对抗VR版的僵尸。游戏内容是使用Unity引擎开发的《Outbreak》。

到今天为止,该公司的开发团队又创作了三款新游戏,分别是:《Survival》,一款要塞防御式的僵尸射击游戏,其中包含成小队的重装战士;《Singularity》,玩家会扮演一组星际战士,在巨大的太空船上与机器人战斗;《Engineerium》,是一款基于解谜的探索游戏,玩家需要探索反重力的远古外星世界。

Zero Lantency团队中有十来人研发游戏,另外还有一些承包商在开发新的游戏,以及为现有的游戏开发DLC。Vandonkelaar说,开发一款游戏大约需要七到九个月的时间。还有一款新的游戏将会在今年8月登陆该平台,这款游戏会让僵尸概念的游戏变得更具探索性。

“我们现在已经成为一个一站式的开发商,”Vandonkelaar说道。“虽然我们自己并不是游戏设计者,我们也已经进入了当地的游戏开发者社区。并且我们已经花费了大量的时间来开发和探索自由漫游的VR体验。我们的目标是创作出15到30分钟的体验内容,让所有不同水平的玩家都能够享受乐趣,并且能够让人们及时了解这个系统。”

到今年6月,Zero Latency将在全球范围内开设10家主题乐园,到年底这一数字将达到24家。其中包括位于美国奥兰多、波士顿、费城、威斯康星和波科诺斯。这家公司有几处自营的乐园,包括位于墨尔本的场地,并且还通过与Main Event Entertainment这样的公司达成合作,来对外授权其平台。该公司在其Pointe Orlando游乐场和娱乐中心中开设了一家Zero Latency VR主题乐园。

亲自体验ZeroLatency

我有幸在奥兰多体验到Zero Latency的三款现有游戏,这一乐园名为VPlay Reality。在体验开始前,我见到了游戏管理员,他向我讲解了所有的设备信息,之后在这个面积达4000平方英尺的场地内做我的向导。游戏管理员介绍背心和背包(其中包含一台Alienware外星人游戏电脑)大概花了八分钟时间,另外还有OSVR HDK2头显和雷蛇的耳麦,之后又开始介绍双手握持的突击步枪(又花了7分钟时间)。

虽然在重量上离真实的步枪还很远,这款步枪还是很坚固的,在其底部有一个按钮,用来重新装填弹药。在侧面有一个按钮,可以用来在游戏中切换四种不同的枪支。其中有两种枪是自动步枪,而另外两种则需要在每次射击之后进行装填操作。后面这两种游戏中的枪支(每个游戏中的枪是不一样的)会让你在第二天感觉胳膊酸麻,因为在游戏中,当僵尸蜂拥而至,或者机器人和无人机围着你飞的时候,确实会有很大的运动量。不过,相比自动步枪,在游戏中使用这种类似霰弹枪的武器能够获得更多的积分。

Vandonkelaar说,这些定制的枪械混合使用了光学和传感器跟踪,可以在场地中对每把枪进行单独控制。这项正在申请专利的技术使用了超过100个摄像头和动捕设备,来对每个玩家的动作进行实时跟踪。

“你可以在不同玩家之间交换枪械,甚至还可以在游戏中使用两把枪,”Vandonkelaar补充道。“在此之前,作为我们众筹项目的一部分,我们还使用过两把手枪的方案。但是考虑到安全因素,我们开始专注于使用步枪的方案。如果你让玩家用手枪的话,他们可能会挥动手枪,伤及其他玩家。”

在游戏前的简介中也提到,当游戏中任意两位(或更多)玩家离得太近时,雷达系统会发出警告。雷达系统会提供视频信号,展示其他玩家的位置,所以对于玩家来说,要从其他玩家身边走开,防止在激战正酣时撞到其他玩家是很容易的。

当你所在的六人团队全部穿戴完毕,就可以进入这个超大的体验区了。体验区基本上就是一个空房子,游戏管理员会通过手电筒来引导你进入其中或离开游戏。在体验区里,你可以把枪放在你面前的地上,然后就可以佩戴好VR头显和耳麦。游戏管理员启动游戏,这时你可以看到并拿起步枪。接下来,通过在屏幕上选择你的名字,就可以让游戏开始载入了。

在玩过大量的Oculus Touch和HTC Vive游戏之后,在VR游戏中看不到自己的手就会变得有些奇怪了。这一平台专注于射击体验,并且允许你四处走动和甚至跑步,但是你并没有任何形式的手套,来把自己的手带进体验过程中(至少目前还没有)。并且对于那些在家玩过很多Oculus和Vive平台的游戏的玩家来说,Unity引擎制作的VR内容只能说差强人意。这些第一代游戏的画面当然是很一致的,但却没有什么提升。

Vandonkelaar也说道,他们的平台将会支持Unreal Engine 4虚幻引擎,以及其他非Unity的开发技术。并且Zero Latency还在开发SDK,允许开发者们为该平台创作原创的游戏。

真正让这个多人的主题乐园体验区别于其他类型VR体验(无论是家庭中的VR体验还是其他VR主题乐园中的体验)的地方在于,游戏场景中存在游戏管理员这个角色。Ruse说道,该公司在招聘这一职位时,会选择那些充满激情的,技术纯属的重度游戏玩家,同时还要足够友好,并且熟悉客户服务。

“在以前,我们发现这些人对于体验内容来说是必要的,因为玩家会与他们有一对一的联系,并且游戏管理员会把玩家带进游戏中,”Ruse说道。“我们想给予他们更多的控制权,比如说让他们可以真正控制你的命运,就像很古老的《龙与地下城》游戏那样。这些游戏管理员很熟悉玩家,知道玩家的水平,并且可以通过做出不同的选择来调整游戏,以迎合特定的玩家。”

Zero Latency已经在墨尔本针对其常客测试这一概念,所以,这种方法推向世界其他地区的店面也仅仅是时间问题了。我亲眼见到了这种定制化会给游戏带来的变化。当我在奥兰多的VR主题乐园中体验长达30分钟的《Singularity》时,在15分钟的时间里,有五个玩家和我一起对战僵尸,只有一个玩家才对机器人感兴趣。

在我们进入游戏之前,我们的游戏管理员警告说,游戏中的场景会是相当疯狂的,这个游戏是为六位玩家设计的。如果她调整过一些东西,游戏体验会更加有趣。虽然我在对战僵尸时,由于团队合作和完整的六人队伍,我一次都没死,但是在之后我和Enrique在体验这个为六人设计的游戏时,我死了19次,他死了15次。

所有这三款游戏都是不同的,并且适合复玩。我个人更喜欢玩打僵尸的游戏,因为你不会出错。在夜晚,这些僵尸会从破坏殆尽的城市中向你袭来。在这些怪物从各个方向突破防御工事来袭击你时,你有一些时间来修复防御工事。游戏中僵尸的动作是很快的,并且都被限制在围绕你的防御工事的固定区域。另外还有两组电梯,狙击手可以获得更高的视角,来狙杀敌人。但是我在整个体验过程中一直站在地上(到最后,所有玩家都乘坐军方的直升机逃离了这群僵尸)。

《Singularity》是三款游戏中时间最长的游戏(长达30分钟),并且是价格最贵的游戏(40美元)。在六位玩家同时体验时,能获得更多的乐趣,大家可以一起与机器人、无人机和AI疯狂地战斗。这款科幻射击游戏有趣的地方在于,在VR世界中走动是非常简单的,因为同时也在真实世界中走动。通过使用电梯,狭窄的走廊和可移动的平台,你的确会觉得自己就在这艘大型飞船中活动,直到干掉BOSS为止。游戏中还有一个离奇古怪的零重力墙面行走体验,以及会引起眩晕的悬崖边的战斗。这款游戏还会在过程中把玩家分成两个小队,在最后决战时,再重新组合到一起。

一款并不适合恐高玩家的解谜游戏

谈到眩晕,最新的游戏《Engineerium》,并不适合惧怕高处的玩家。游戏场景位于外星世界上方,你需要探索的路线和平台会转向任何方向。甚至有时你会头朝下,你需要习惯,你在真实世界中是头朝上走动的。这的确是一款非常不一样的,会让你思想有些混乱的体验。

该平台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当属在游戏体验过程中无论是射击还是探索时的无缝体验。你的思想可以完全专注于在游戏世界中享受乐趣,而无需担心会碰到其他玩家。Zero Latency不断在这些第一代游戏上下功夫(比如会在背心上增加某种触觉反馈),我能够看到这种游戏体验的进化,以前你只能在科幻小说中看到这样的场景。

该团队正在扩展支持玩家的数量,未来将增加到八人。Ruse表示,目前在墨尔本的主题乐园里可供16人同时互动,但是考虑到安全因素,为了保证游戏中有足够的空间来活动,他们也在控制人数,以保证让每位玩家都享受到游戏的乐趣。

最初发布于2017年4月28日

原文链接:https://uploadvr.com/zero-latency-shoots-multiplayer-vr-arcade-network/

亲测TPCAST无线套件 这款Vive配件是否值得买?

在去年双十一期间,除了VR购物产品Buy+上线之外,还有一件让全球VR玩家激动不已的新产品问世,那就是由传送科技打造的用于HTC Vive的TPCAST无线套件。这款配件在双十一期间和去年年底进行了两轮预售,并且即将正式发货。

这款产品的实际表现如何,是否对得起玩家漫长的等待?笔者在近日受邀前往传送科技位于北京非中心商务花园的总部,亲自体验了这款TPCAST无线套件。经过亲身体验和对比,笔者认为,这款无线套件是目前HTC Vive用户最值得购买的配件产品。

当然并不是只有传送科技看到了无线VR的前景,Rivvr和Quark VR等国外公司也在开发无线VR方案,但与TPCAST相比,在产品化方面还有较大差距。

笔者和同行的小伙伴分别体验了HTCVive平台最具代表性的两款游戏,《雇佣兵》和《音盾》。通过体验无线版本的VR游戏可以发现,与之前未使用无线套件的Vive头显相比,基本不存在额外的延迟(在去年的Vive X加速器Demo Day期间,传送科技的COO樊佳鑫表示,TPCAST无线套件可以做到画面不失真,基于无线高清+自有专利算法,能够实现双向交互,延迟在2毫秒以下)。经过实测,笔者认为,该产品已经达到了当时宣传的水平,游戏过程依然流畅如初,对头部运动的跟踪和反馈都感觉不到延迟方面的变化。

更重要的是,在摆脱线缆束缚之后,玩VR游戏时的体验效果上了一个台阶。玩家无须担心会被线缆缠住,可以自由地在HTC Vive的定位范围内活动。要知道在此之前,玩游戏时需要拖着一条粗壮的线缆走来走去,在转身时和走动时还需要小心脚下。而使用无线套件之后,由于电脑和头显之间没有了线缆,弯腰,下蹲,甚至是跳来跳去都不会受到线缆影响(之前笔者曾经提供过外媒在测评TPCAST无线套件时的的文章,UploadVR甚至还邀请了专业的体操运动员,在VR游戏过程中做出各种高难度动作,并且还抛接Vive手柄来测试其延迟,当时外媒给出了极高的评价)。

值得注意的是,当时外媒测评的设备还是原型机,在此之后,传送科技的研发人员对产品的细节进行了大量的修改。目前的产品已经适合普通消费者的日常使用。比如头显与接收端的连接形式,电池的连接形式,线缆接口的设计等等,都经过了大量的测试和完善。

传送科技的工作人员表示,其实研发无线方案并不是最难的,难的是实现产品化。从最初亮相到出货,基本上每参加一次发布会,就需要对原有的产品进行一次小调整,在不断地尝试过程中,最终达到了目前的产品状态。比如接口稳固不易脱落,同时又不影响安装的便捷性,又比如20000mAh的大电量电池,可以支持5个小时的持续使用等等。目前的消费者版产品的使用已经足够简洁。即使是普通消费者,在产品说明书的指导下,也可以自己完成安装过程。

体验结束之后,传送科技的工作人员向笔者展示了最终发货的消费者版产品,其中包含电池、头显接收端,PC发射端,电源盒,专用路由器等配件,虽然看上去满满一盒子小配件,但安装过程还是相当轻松的。

玩家可以把这块电池装在裤兜里(使用过程中会有正常的发热现象,长时间运行之后的温度也尚可接受)。TPCAST无线套件固定在头显顶部的接收端重量基本可以忽略不计,发热量方面,由于中间隔着头带和线缆,不会直接接触头顶,使用时也不会感觉到明显的热量。至于发射端,只需保证没有东西遮挡其视野即可。发射端具有160°的FOV,可以覆盖5米见方的范围,也就是说,HTC Vive所能提供的房间规模VR体验是完全处于TPCAST无线套件发射端的覆盖范围的。

唯一遗憾的是,消费者版的无线套件还需要使用一个专用的路由器,增加了安装过程的复杂程度,如果安装和使用能够更加简化的话,是不是会更好呢?

另外,在近日举行的VRVCA投资大会上,传送科技展示了可支持四人同空间使用的商用版TPCAST无线套件,相信能为线下体验店,VR房产和教育等领域带来一些新变化。笔者将会持续关注并报道,敬请关注。

最初发布于2017年4月29日

美国精神病学会年会的新探讨:如何将VR/AR用于精神疾病领域

有自闭症的孩子们正在学习分辨母亲是生气还是伤心,受到心理创伤的老兵们正在想办法处理记忆的重现,病人们可以忘记那些难以应付的病痛。

所有这些都需要感谢虚拟现实和增强现实技术。

通过最先进的软件和图形技术,VR/AR已经在过去的几年间获得了长足进步。

在近日举行的美国精神病学会(APA)2017年会期间的Innovation Zone特别展示活动中,展示了一些行为和心理健康相关的研究进展。

VR是完全由电脑生成的环境,可以把病人们沉浸在虚拟世界中,而使用增强现实,设备或软件可以给真实世界添加虚拟元素。

“这些技术其实早已存在数十年,但是随着近年来成本的大幅下降,以及图像和技术组件的改进,商业领域应用VR/AR的兴趣正在逐渐增长。”哈佛医学院精神病学导师,同时也是神经技术公司Brain Power的首席医学官的医学博士Arshya Vahabzadeh这样告诉我们。

Brain Power和Affectiva达成了合作。Affectiva是一家在麻省理工学院媒体实验室成长起来的公司,正在与谷歌联手,为患有自闭症的孩子开发增强现实智能眼镜。通过使用“游戏化的APP”,孩子们可以学习辨别情绪,并且和家人和医师们互动。

有自闭症的孩子经常被理解他人的情绪,阅读他们的表情所困扰。“这款设备可以给他们反馈,监控他们的反应,并且收集数据,”Vahabzadeh博士说道。

“我们正在寻找方法,本质上是提供一个人工智能的‘教练’,帮助孩子分辨妈妈所呈现出的情绪。比如,她是高兴还是伤心?是害怕还是冷静?”

他将其比作使用辅助轮来学习骑自行车。“有些孩子在学习骑自行车时会遇到困难,而他们能够从辅助轮上获益。”

平复焦虑

另有一些研究者在使用VR来治疗大量的成年人精神健康问题。通常研究最多的领域是焦虑症,Vahabzadeh博士说道。

“如果你恐高,我们可以为你生成一个增强现实或虚拟现实的体验,在其中,你可能会感觉到焦虑或不适。接下来,在这个环境中,我们可以使用数字手段生成介入内容,可以让你感觉舒适,或帮助你处理惊恐发作症状。”

作为例证,他提到对于一些恐高的人,虚拟环境可能会是一部电梯。

这项技术同样被用来教给创伤后应激障碍一些技能,比如专注力和深呼吸,来处理记忆的重现。

在Innovation Zone的一个展区中,Brennan Spiegel医学博士,作为加州洛杉矶市西奈医学中心负责学术事务和临床转化方面的健康服务研发总监,向我们描述了这样的应用场景。比如,患有创伤后应激障碍的老兵可以被传送到阿富汗战场,体验一场虚拟的迫击炮攻击。“病患还可以在这个虚拟环境中走动和导航,”他说道。

“临床医生们可以使用控制面板,来调整体验中的时间,光照,声音效果,并且帮助调整暴露疗法的程度,”Spiegel博士说道。

虚拟暴露疗法的目的之一,是为了改善病患的注意力和记忆,以及在战场环境中改善其执行功能。

Dr Spiegel博士说,现在已经有了针对该方法有效性的大量研究。“即使是最坏的数据也表明,我们的治疗效果和那些基于证据的,采用自然暴露疗法的治疗效果是一致的,而最好的数据则表明,我们的方法远胜过传统方法。”

除了军队之外,该技术也被用在病患家中,来实施物理治疗法和治疗法。它可以是一个有趣且吸引人的体验,Spiegel博士说。他还补充道,病患们不会坚持采用传统的疗法,因为传统疗法“无聊,重复乏味并且令人沮丧。”

减少痛苦

他展示了一个特殊的电脑游戏,有一个患有大脑性麻痹的小女孩,只能抬起和放下一只胳膊,而在这个游戏中,她第一次体验到了游戏的快乐。

他还展示了虚拟现实能够如何对医院环境造成重大影响,他描述了两个被剧痛折磨的病人,一个老年的癌症女患者,以及一个患有镰状细胞贫血病的小男孩。

这两位患者都被传送到了虚拟世界中,在这个世界里他们可以专注于一些令人愉快的事物,忘记他们的病痛和所处的冰冷无助的环境。

有研究表明,根据临床结果,这些治疗方法的确是有效的。Spiegel引用了一项研究,该研究对比了50个病人的平均疼痛指数作为对照组,并且将使用VR手段的另外50个病人作为实验组。临床反馈表明,使用VR手段的实验组有65%的疼痛指数降低,而在对照组仅有40%有疼痛指数的降低。

他和他的同事在医院中发起了一项随机对照实验,使用了VR疗法,以确定这种疗法是否能够影响到阿片类药剂和抗焦虑药剂的使用,以及一些其他内容。

在今年早些时候发表于《临床神经科学》杂志的一篇元分析中,包含了11项关于VR的随机对照实验,其中将VR用于癌症病痛、肥胖和中风康复,乃至外伤性脑损伤等多种疾病。研究者发现,“VR在多数的研究中都有很明显的效果,并且看起来它还很容易被接受,”Spiegel博士说道。

“但是这些研究中也有一些限制,比如样本比较小,在方法论上有些多样化。我们需要更大样本的,更高质量的实验。”

Spiegel博士还指出,研究人员们还在通过创建“虚拟人”,将其用作教学工具,来进行诊所的接待工作。

另外,专业的生物制药学公司Shire PLC的研究人员还开发了一款专注于注意力缺陷/多动症(ADHD)研究的VR教学工具。该工具允许用户扮演ADHD患者,体验一天的虚拟生活,他们必须要处理在家中,工作中和社会场合中的注意力分散问题。

谁来买单

在Innovation Zone展示环节的末尾,一位代表问及谁为这些新技术买单。Spiegel博士说这还不清楚。“如果我们创建一个虚拟诊所,或者VR咨询服务的话,是不是需要申请一个ICD-10编号(国际疾病分类编码)?是不是要走这个程序?”

不过,已经有研究人员在探讨VR应用于医院环境中的健康生态了。

“我们已经做了一些价格低廉的建模,并且总结发现,如果VR能够减少即使只有10%的住院时间,即使是只有几个小时,那么它很快就能得到回报,整个VR咨询服务也是如此,”Spiegel博士说道。

“我们需要知道的是,VR是否能够减少住院时间,并且我们现在已经在临床试验中关注这一点。”

而该展示环节的另一位发言人,南加州大学创意技术学院的医学VR总监Skip Rizzo博士,同时也是南加州大学戴维斯老年病学院和南加州大学凯克医学院精神病学和行为科学学院的教授,则预测道,对VR技术应用的意识会逐步增长,其价格会持续下降。

“它会变得像烤面包机一样,每个家庭中都有一台。虽然不一定每天都会用,但每个人都会有一台。”

Vahabzadeh博士提到,iPhone和Facebook在几年前并不存在,虽然VR和AR技术还需要一些研究,并且没有在临床上广泛使用,但很快将会迎来改变。

而这在遇到“没有足够的人力”这一问题时尤其重要,他说道。

“争议在于,我们能够如何使用这项技术来增强医疗服务,或许是提升其强度,又或许是降低准入门槛?”

不过Vahabzadeh也警告,有些情况下VR和AR或许并不合适。比如,他说道,对于患有痉挛/癫痫的病人来说,要使用沉浸式或可感知的技术将会是很困难的。

另外,在Innovation Zone展示期间,专家们还探讨了机器学习,可穿戴技术,智能家居,以及人工智能技术如何帮助精神疾病患者。

位于新泽西州普林斯顿的Otsuka America制药公司的高级总监,中枢神经系统精神病学专家Tim Peters-Strickland博士讨论了如何使用Instagram来检测抑郁症。

“这还有很大的分歧,如果你能把社交媒体用作病患的早期筛查,这将会是非常令人神往的。”

最初发布于2017年6月5日

原文链接:http://www.medscape.com/viewarticle/880847